有戰墨深打過招呼,白卿卿很輕鬆的在審訊室見到了帶著手銬的玄雪。
在宣盟則在外麵的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看著,那是白卿卿的家事,她不希望有第二個人聽到。
玄雪留著長長的烏黑的頭發,剪著厚厚的齊劉海,她的容貌有一點改變,但是仔細看那雙眼睛並未改變,和她一樣的杏眸,隻是她的更加溫柔。
“是誰和你說我的媽媽是殺害你媽媽的凶手的?”白卿卿詢問道。
玄雪抿緊了唇,把頭轉到另外一邊。
“不說是吧,我可告訴你,裴默現在還在外麵呢,戰墨深的手段你不是沒有聽說過,想要弄死裴默還是非常簡單的。”白卿卿冷冰冰的說道。
“玄月!你!你可真不愧是玄傲安的女兒!”玄雪氣呼呼的說道。
“所以你還是不考慮一下說出實情嗎?”白卿卿質問道。
“我隻回答你一個問題,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你不能為難裴默,裴默是被我催眠的!”玄雪要求道。
“可以,成交,說吧,是誰告訴你我媽殺了你媽的?”
“我的父親。”玄雪抿唇說道。
“你父親?你在開什麼玩笑呢?你知道你父親是誰嗎?”白卿卿不可思議的問道。
當初玄雪的媽媽玄傲寧同樣是未婚懷孕,無人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,聽老人說當時的族長發了很大的脾氣,逼迫玄傲寧說出孩子的父親,但是她寧願被打死也不願意說出孩子的父親。
哪個父母不疼自己孩子啊,見她執意不肯說出來,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