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揍死算了!”沈傾拍了拍手,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。
“對,這種死渣男,就應該揍得他懷疑人生!”顧卿對沈傾的話,萬分讚同。
她聽薑酒酒說過五年前薑菀菀和裴翰清欺負薑虞的事,她向來護短,裴翰清這麼不要臉,她肯定饒不了他!
“那我們還等什麼,開揍吧!”唐淺活動了下手腳,為了能把裴渣男揍得更帶感,她還隨手找了根樹乾。
三個人已經達成了一致,她們不再浪費時間,對著裴翰清就是一頓拳打腳踢。
裴翰清疼得哇哇亂叫,他想要讓顧卿他們滾來。
但是想到三位超級霸總那副寵妻狂魔的模樣,他又不敢罵。
因為他心裡清楚,若是他敢口無遮攔,三位霸總肯定會親自對他出手,到時候,他更是得被虐得哭都哭不出來。
顧卿、唐淺、沈傾,揍到手疼後,才一人踹了裴翰清一腳,讓他趕快滾蛋。
裴翰清已經疼得爬不起來,但他怕他不趕快滾蛋,他會被揍得更慘,他還是連滾帶爬地趕快離開。
“奶奶,傾傾奶奶,淺淺奶奶,你們手疼不疼?”
裴翰清滾蛋後,薑酒酒就貼心地吹了吹顧卿的手,又吹了吹沈傾和唐淺的手。
顧卿、沈傾、唐淺,都被她這副可愛的模樣樂得不輕,三個人爭先恐後地捏薑酒酒的小臉。
薑酒酒的小臉,真的好軟,捏了還想捏。
薑酒酒笑得眉眼彎彎。
她也好喜歡看上去超級漂亮超級年輕的三位奶奶,感覺自己好幸福。
公園裡麵,顧卿她們陪著三小隻一塊玩兒,六個人笑成了一團。
裴翰清卻是難受到懷疑人生。
他起初以為,他身上的異樣,很快就會結束。
誰知道從公園離開後,他身上疼與癢交織,難受得越來越厲害。
難受到,車都沒法開了。
今天,沒能狠虐薑珈左,讓薑虞痛不欲生,倒是把他自己,折騰出了一身傷,身上還仿佛鑽進了無數隻蟲子。
越想他心裡越是不舒坦,他打了個車,回家好好洗了個澡後,就去了薑菀菀那邊,打算好好跟她算賬。
裴翰清過去的時候,薑菀菀也是剛從外麵回來。
看到裴翰清臉上青青紫紫的慘狀,薑菀菀忍不住驚呼出聲,“翰清,你這是怎麼回事?”
“薑菀菀,你故意耍我是不是?”
裴翰清其實挺喜歡薑菀菀的,他也曾願意為她當牛做馬,但他最愛的人,永遠還是他自己。
因為薑菀菀,他受了這麼大一場折磨,他肯定無法輕易饒過她。
他上前一步,就粗魯地扼住了她的肩膀,將他壓在了床上,“你給我的藥,是假的!薑菀菀,耍我,就這麼有意思?”
“翰清,你在說什麼?我怎麼可能會故意耍你!我給你的那顆藥,是我托朋友從國外弄來的,花了十萬塊錢呢!”
裴翰清看薑菀菀的模樣,不像是說謊,但他心中太憋屈了,他依舊無法給她好臉色。
“你說那藥不是假的,為什麼薑珈左吃下去,仿佛沒事人一般?”
“什麼?!”
薑菀菀直接忍不住驚呼出聲,隨即,她使勁搖頭,“不可能!我其實買了兩顆藥,我給一隻小白鼠吃過一顆,那隻小白鼠吃下藥後,也就幾秒鐘,就不動彈了,這藥不可能是假的!”
“難不成薑珈左那臭小子,他不怕毒?”
聯想到自己之前在三小隻手中吃過的虧,薑菀菀越發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,“翰清,是我們輕敵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