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豔不分青紅皂白,口口聲聲要她和薑酒酒下跪道歉,薑虞也來了氣。
“我說過,孫奕澤額頭還有手背上的擦傷,我都可以出錢給他治療,但,要我和酒酒下跪道歉,不可能!”
“還有,我再說一遍,酒酒不是野種!她有爸爸媽媽,她是我最心愛的寶貝。”
“嗬!出錢治療?”
柯豔一副用鼻孔看人的拽樣,“你當然得出錢給我家小澤治傷!”
“你家那個小野種,她把我家小澤傷得那麼重,你不僅得給他治傷,還得賠償我家小澤的精神損失!”
“還有,我和小澤他爸,日理萬機,你浪費我們這麼多時間過來處理這些事,你也得賠償我們誤工費!”
“這樣吧,加起來,你賠一百萬!現在,你帶著這個小野種下跪道歉,我不再跟你計較!”
“否則,彆說你生的那三個野種,都沒法上學,這帝都,再無你們立足之地!”
聽了柯豔這話,薑虞直接被氣笑了。
就額頭、手背擦破了點兒皮,就要她賠償一百萬?
柯豔這是搶劫呢!
“孫太太,做人,得講道理!”
薑虞的視線,淩厲地落在柯豔的臉上,“孩子長歪了,也得好好管教,而不是一味縱容!否則,你不好好管教孩子,等到了社會上,自然有人替你好好管教孩子!”
“酒酒沒錯!孫奕澤欺負她的朋友,還罵她是野種,憑什麼她要忍氣吞聲?!”
“你這是說我不會教孩子?!我們家小澤怎麼不好了?我們家小澤就是天底下最懂事的寶寶!”
柯豔惡狠狠地對著薑虞開口,“你生的這個野種,她惡意欺負我家小澤,你們不知道認錯,還在這裡大放厥詞,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麼不要臉的人!”
“孫太太,是孫奕澤先惹到的酒酒,要認錯,也該是他向酒酒和沈棄認錯!”
柯豔上前,她凶狠地推了薑虞一把,“我說小澤沒錯,他就是沒錯!你說我家小澤先招惹的你家的那個野種,你有什麼證據麼?!”
“園長都說了,是這個小野種的錯!現在,立馬,道歉!”
“學校裡麵每個教室、還有外麵的活動區域,都有監控。”
薑虞淡淡開口,“我們可以看監控!等看清楚監控裡麵的情況,誰是誰非,一清二楚!”
聽到薑虞說要查監控,柯豔的臉色,不由得有些難看。
她對著園長使了個眼色,園長連忙開口,“薑小姐,學校的監控今天早晨壞了,沒法看監控。”
這監控,壞得可真巧!
薑虞心中冷笑,這園長的偏心,也表現得真明顯!
可,就算是園長偏心、孫家以勢壓人,今天,她也不能向孫家服軟。
父母是孩子的榜樣,如果,她們沒有錯,她卻帶著薑酒酒,卑躬屈膝,向孫家人道歉,以後,她的酒酒,肯定會變得畏畏縮縮,受更多的委屈!
“監控壞了,現在,還有誰能證明,是我家小澤的錯?”
柯豔不屑地冷哼一聲,“我勸你彆跟我們孫家作對,後果你承受不起!”
“我能證明,是孫奕澤的錯!”
柯豔話音剛落,一道清冷堅韌的聲音,就在門口響起。
沈棄有些笨拙地推開門,他自己轉動著輪椅,就進入了園長辦公室。
沈棄身上的衣服還沒有換,他肚子往下的衣服,都濕噠噠的,還帶著淡淡的尿騷味,顯然,是孫奕澤的傑作。
大半的衣服,都被孫奕澤的尿打濕,沈棄身上看上去有些狼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