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孕?
薑虞的眼睛瞪得更圓了一些,她怎麼都不知道她自己懷孕了呢?
而且,自從五年前南北東西那晚之後,她都沒有跟男人妖精打架過,她怎麼懷孕?!
她又不是雌雄同體,她還真做不到,在不需要男人的情況下,就揣上一窩崽。
若是裴翰清隻是在她麵前說這話,她隻會覺得極其好笑,揍他一頓也就算了。
但現在,這裡還有傅擎。
薑虞知道,傅擎不會相信裴翰清的胡說八道,可被自己的前男友,對現男友說,她懷了前任的孩子,她心裡還是會有些難堪。
她忍不住對著傅擎開口,“傅七少,我沒有懷孕,更不可能懷上他的孩子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傅擎攥緊了薑虞的小手,無聲地給她安慰,仿佛是通過這肌膚相貼告訴她,他相信她。
他牽著她的手,又往裴翰清麵前走了一步。
隨即,他衝著裴翰清的薄弱處,毫不客氣地踩了下去。
“既然這麼喜歡碰瓷說彆人懷了你的孩子……那以後,你要孩子,便全靠碰瓷吧!”
力道加重,裴翰清瞬間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嚎叫。
傅擎的臉上,卻沒有分毫的憐憫,看到裴翰清白色的西褲,那裡被鮮紅浸透,他才不疾不徐地優雅地抬起了腳。
“鑰匙!”
裴翰清疼得哇哇亂叫,他的身體,不停地打顫。
他現在,真的是恨死了傅擎和薑虞。
可就算是他心中恨意滔天,他也不可能是傅擎的對手,他還是顫抖著手,將鑰匙遞到了傅擎的手中。
接過鑰匙,傅擎快速將薑虞身上的鉗製打開,他抬起腳,就將裴翰清踹出了好幾米。
“滾!以後,彆再出現在我和薑虞麵前,否則,下一次斷掉的,便不隻是你那裡了!”
裴翰清疼得完全不想動,但他怕他若是不趕快滾蛋,他會被虐得更慘,他還是強忍著身上的疼痛,連滾帶爬地上了他的車。
“薑虞,你是不是很疼?”
看到薑虞手腕上被勒出的紅痕,傅擎的眸光不由得沉了沉。
“我不疼,疼的是那個死渣男!”
其實,薑虞的腳踝挺疼的,但看到裴翰清被虐,她心裡真的是太爽了,她倒是覺得沒那麼疼了。
“他的確很渣。”傅擎如實開口。
有點後悔,方才對那個渣男下手太輕了。
聽到傅擎說裴翰清渣,薑虞不由得輕笑出聲,她是真沒想到,傅擎這麼高貴冷豔一霸總,竟然也會用渣這種詞兒。
薑虞知道,她的男朋友真的很好,他不會被裴渣男的話挑唆,覺得她不自重,覺得她臟。
但有些話,她還是想要跟他說清楚。
她抱住他的胳膊,軟綿綿開口,“傅七少,其實,今天在店裡,還有剛剛,裴翰清都是在胡說八道。”
“我以前的確眼睛不好使,喜歡過他,但我和他之間,沒有彆的親密關係。我和他,甚至連接吻都沒有過。”
“五年前,小裴氏財政遇到了危機,需要錢,恰好薑氏也需要錢,裴翰清和薑家人,製造出了我已經死亡的假象,把我賣給了周從海那隻惡魔。”
“我逃了出來。我被下了東西,我躲到了南北東西的一個包廂,沒想到那個包廂裡麵,有一個男人,他的身體,也不正常,那天晚上,我有了三小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