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連他都不行,天底下的男人,就都是太監了。
薑虞本來以為,昨晚她還沒有開始跳舞,他就如狼似虎地撲了過來,她不用再給他跳舞了。
她怎麼都沒有想到,最終,她還是被他給逼著跳了舞。
且是以更羞恥的方式。
最丟人的是,昨天晚上後半夜,她竟然直接累得昏睡了過去。
薑虞越想小臉越紅,她也將絲被蒙得更緊了一些。
經過這麼不純潔的一夜,薑虞真有點兒沒臉麵對她的小七了。
幸好,他現在沒在房間,他估計應該是去上班了,否則,一睜開眼睛,看到他就在眼前,她肯定得羞恥死!
“薑虞,你這是,想把自己給憋死?!”
薑虞正因為傅擎沒在房間鬆了一口氣,下一秒,她就聽到了他那磁性動聽的嗓音。
因為昨天晚上吃得饜足,傅擎的聲音中,染上了一抹惑人的啞,讓薑虞忍不住又想起了,昨晚他的聲音。
薑虞更羞得沒法從被窩裡麵鑽出來了。
她甕聲甕氣地對著他開口,“不想把自己憋死,就是不想看到你。”
一看到你,就會想起昨晚我的黑曆史。
傅擎聲音中的笑意,越發明顯,“怎麼,害羞了?”
過去的二十六年,傅擎從未想過,有一天,他會逗一個女人。
但現在,不管是哄薑虞,還是逗她,他都絲毫不覺得彆扭,反而無師自通、得心應手。
害羞……
心中的這點兒小心思就這麼被傅擎點破,薑虞頓時惱羞成怒,她猛地將絲被掀開,露出了自己的小腦袋。
她快速套好衣服,就忍著身上的酸痛下床,隨即,神氣無比地將傅擎按在了牆上。
昨天晚上,她都是被他給各種咚,太丟人了。
今天,她要咚回來!
“誰說我害羞了!小七,你信不信,我不僅能牆咚你,還能地咚你,也能床咚你!”
“你做了我才信!”
傅擎眸光深了深,他抬起一隻手,慢條斯理地解了個扣子。
“薑虞,你現在可以對我動手,讓我相信你了!”
薑虞,“……”
這可讓她怎麼動手?
本來,她還是想牆咚他,凶神惡煞地嚇唬他一下,好扳回一城的,但現在,他這麼主動讓她咚,她沒感覺到自己很霸道。
反而,有一種,掉到他挖的坑裡的感覺。
可,也不能,就此退卻。
她就這麼退卻,好似,她不敢咚他。
她丟不起這個人。
她咬著牙,霸道狂拽地將他咚在地上,隻是,到最後,連她都說不清,他們兩個人,究竟是誰咚了誰。
還不隻是咚。
薑虞本來覺得,她今天白天,是收複失地,揚眉吐氣,沒想到,最終還是喪權辱國。
因為這一天過得太過丟人,直到晚上,霍糖糖把她和顏若檀拉到南北東西看小帥哥,她依舊有些沒臉見人。
尤其是感覺到自己腰上傳來的疼痛,她直接生無可戀。
小帥哥都不香了。
薑虞看小帥哥看得有些心不在焉,想著她這喪權辱國的經曆,她一直在不停地喝飲料。
飲料喝得太多,還得去洗手間。
薑虞還沒進女洗手間,忽地,一隻有些蒼白的大手,就一把將她拉了進去,隨即,那人就抓著她的肩膀,死死地將她按在了牆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