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暖暖坐在餐桌前,麵前擺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雞蛋麵,她抬眼看著電視裡正播放的新聞。
“今日中午,本市一棟位於半山腰的彆墅起火,據可靠消息,這棟彆墅是慕氏繼承人慕霆梟的房子……”
隨後畫麵一轉,是記者在彆墅現場的采訪報導。
跟隨著鏡頭,沐暖暖看見那棟曾經光鮮奢華的彆墅,已經成為了一片廢墟。
鏡頭裡出現了時夜的身影。
一向西裝革履的時夜,在鏡頭裡也是一副灰頭土臉的狼狽模樣。
沐暖暖想,時夜大概是因為帶人到彆墅裡去找了她,才會這副模樣。
任由記者犀利的提問,時夜隻是淡漠而冷靜的說道:“無可奉告。”
慕霆梟的人,沒有一個是善茬,而時夜也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特助,他的能力也遠比做一個特助要強。
麵館的老板是個中年人。
見沐暖暖在看新聞,也坐到一旁嘖嘖兩聲說道:“這有錢人家啊,就是是非多,聽說那姑娘也才二十出頭?我家上大學的閨女也就這個年紀,唉,真是可惜了……”
沐暖暖聞言,伸手將頭上鴨舌帽的帽沿拉低了幾分,拿起筷子開始吃麵。
漫不經心的開口:“我看上麵有人說那個女人是畏罪自殺。”
老板自然而然的接了話頭:“多大的罪想不開要自殺啊,你是說慕老爺子那事兒吧?聽說慕老爺子也沒死啊,這種情況頂多判個幾年吧?”
沐暖暖吃了一口麵條,攪著麵條說:“那可不一定,萬一慕家的人覺得把她關幾年,並不能平息怒氣呢?再加上慕家權大勢大,最後這姑娘什麼結果還不是慕家人一句話?”
“不會這麼狠吧,再怎麼說也是那個慕少爺的媳婦……”
沐暖暖笑了一聲,不說話了。
沐暖暖吃完了麵,從包裡拿出了一個盒子。
正是慕霆梟寶貝得不得了,鎖在抽屜裡的那隻裝著鋼筆的盒子。
她很少看見慕霆梟會這麼寶貝什麼東西,之前上樓倒汽油的時候,她想了想還是不太忍心,就拿了出來。
保劍櫃的密碼也很簡單,就是用的慕霆梟的生日,她試一次就打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