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暖暖在人群中找到了秦不珊的位置,朝她看了過去。
秦水珊旁邊坐著一個導演,早在沐暖暖上飛機的時候,秦水珊就等著看沐暖暖什麼反應,這會兒沐暖暖在看她,她就朝沐暖暖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。
沐暖暖可笑不出來,秦水珊這分明就是故意的。秦水珊這是報複沐暖暖之前在候機室裡說的那些話,拉她下水的事。
沐暖暖微眯了下眼睛,給了秦水珊一個“等著瞧”的眼神,就徑直走到蘇棉旁邊坐了下來。
蘇棉正在讓空姐給她拿毛毯,沐暖暖坐下之後,就拿了本雜誌。
很快,空姐把毛毯拿給蘇棉,蘇棉蓋毛毯的時候,推了下沐暖暖:“你的手挪過去一點。”
沐暖暖的手放在座椅的扶手上,根本就礙不著蘇棉什麼事。
沐暖暖看了蘇棉一眼,也沒有要把手拿挪開的意思,仿佛沒有聽見蘇棉的話似的。
“沐暖暖,你沒聽見我說什麼嗎?”蘇棉的語氣已經有些不耐,但聲音卻壓得有些低。
沐暖暖仍舊不理她。
蘇棉揚了揚下巴,冷笑一聲:“你知道你現在像個什麼嗎?”
她知道沐暖暖不會理她,她也沒打算要沐暖暖回答些什麼,她繼續說道:“你現在就像一個維持著僅有的一點可憐自尊的喪家之犬。”
最後幾個字,蘇棉特意加重了語氣。
沐暖暖緩緩的將手裡的雜誌放到下,轉過睨了能蘇棉一眼,滿臉不屑,看起來根本就沒將蘇棉放在眼裡。
沐暖暖側傾著身子,看起來像是紆尊降貴和蘇棉說話似的:“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?像個迫不及待抬著腿到處撒尿標記領土的狗。”
“你……”蘇棉伸手指著沐暖暖,幾乎是立刻就氣得要發脾氣。
沐暖暖伸出手握住蘇棉伸出來的那根手指頭,麵帶微笑,語氣溫和,像個和蘇棉交情匪淺的好朋友似的,溫柔的勸說道:“蘇棉小姐,你彆忘記你現在是什麼身份,你要是就這樣對我破口大罵的話,彆人會怎麼想你啊?嗯?”
蘇棉雖然生氣,但也知道沐暖暖說的話有一定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