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啊。”沈涼的聲音清晰了一點：“這麼早給我打電話乾嘛？”
“你今天忙嗎？不忙一起吃個飯。”
“啊？”沈涼愣了一下，才問道：“你回來啦？”
“嗯，組劇放假，我昨天晚上就回來了。”
沈涼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：“有時間啊！怎麼沒有！中午一起吃飯。”
沐暖暖問她：“去哪裡吃？”
“嗯……”沈涼想了一下：“去你家裡吃吧，在外麵吃還怕被拍到。”
“好。”
沐暖暖掛了電話，就開車去超市買東西。
她將晚上的菜也一起買了，今晚她打算把慕沐接到她這裡來。
……
沐暖暖買好東西，前腳才到家，就有人來敲門了。
沈涼這麼快就來了嗎？
沐暖暖打開門，才發現門外站著的人是齊城。
“沐小姐，好久不見。”
齊城還是那副渾身都透著“不好惹”的氣息，和她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多餘的表情，人看起來卻像是消瘦了一點。
自從過年之後，她就沒有見到過齊城的身影。
沐暖暖不由得問他：“你這段時間去哪兒了？”
“辦了點私事。”齊城回答得很簡略。
沐暖暖稍微一想，大概就知道了齊城做什麼去了。
她沉默了片刻，問道：“慕錦韻的情況怎麼樣？”
齊城是個已經金盆洗手的殺手，有什麼私事能讓他消瘦呢？
隻有慕錦韻了。
沐暖暖能猜中他去看慕錦韻了，他也並不覺得驚訝，語氣一點也不變：“她的情況不好，隨時可能會死。”
他看起來很平靜，像是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人。
“那你為什麼不留在她身邊？”沐暖暖問道。
“我有必須要做的事，和必須要遵守的諾言。” 齊城的神情很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