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看著慕沐，沐暖暖放在流理台上的手緩緩收緊，無論如何，她都不可能讓慕沐和蘇棉一起生活。
慕沐的撫養權，她一定要爭過來，哪怕是不擇手段……
……
慕霆梟掛了電話之後，就將雙手的手肘撐在書桌上，十指握在一起抵住額頭。
時夜敲門進來：“少爺，你還不下班回去嗎？”
慕霆梟也不台頭，嗓音微啞：“連沐沐都不在家，今晚不回去了，你早點回去吧。”
時夜看著他這樣，有些不忍心：“少爺，你非得和少夫人走到這一步嗎？”
慕霆梟沒說話，過了一會兒，他才坐直了身子，收回手抬起頭來。
他的眼睛裡裝滿了時夜都看不明白的東西，暗沉沉的，仿佛一眼看不到邊。
“這是最後一步，走完這一步，就可以收網了。”慕霆梟的聲音依舊暗啞，嗓音裡透著一股時夜都很少見到的疲憊。
“我覺得……”
時夜還想勸勸慕霆梟，他總覺得慕霆梟其實不必要一個人來承擔這些事。
兩人相處多年有了深厚的默契，時夜一開口，慕霆梟就知道他要說什麼。
他打斷時夜的話：“你不必說了，回去吧。”
時夜歎了口氣，隻好轉身出去了。
他早該知道，他不可能勸得勸慕霆梟。
就算是沐暖暖來，也不一定能勸得動他。
慕霆梟一旦決定的事，根本沒人能勸得動。
……
第二天是周六，沐暖暖打算帶慕沐出去玩。
慕沐對遊樂場還是很感興趣。
中途，沐暖暖發視頻給沈涼，沈涼一臉哀怨：“要不是我今天有通告，我也要來和你們一起玩。”
“你還是好好上班吧！”沐暖暖把慕沐拉過來：“和沈阿姨打聲招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