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知衍問他：“那你怎麼知道這些？”
慕霆梟伸手指了指自已的腦袋，眼神帶著嫌棄。
……
沐暖暖挽著沈涼的手臂進了電梯。
本來在聊彆的事，沐暖暖突然正色道：“我見到蕭文了。”
“蕭文？”沈涼似是想不起來這個人，想了一下才笑著說：“沒想到你還記得這個人。”
她當時和顧知衍吵架順嘴一提，沒想到沐暖暖到現在還記得這個名字。
沐暖暖勉強勾了下唇角：“挺年輕的。”
“是啊，剛滿二十歲。”沈涼的表情裡沒有太多情緒，反而像是在感歎。
沐暖暖有些看不透這樣的沈涼了。
她叫了沈涼一聲：“小涼。”
“我知道你想說什麼，我沒事。”沈涼的眼神裡沒有絲毫的勉強，這是她的真心話。
沈涼仰頭，勉強笑了下：“如果顧知衍真的能和蕭文在一起，也未免不是件好事，他終於可以重新開始了，不必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。”
沐暖暖心底一驚：“小涼，你說的是真心話嗎？”
雖然以前沈涼也說過類似的話，看起來對顧知衍也很絕情，可她從來沒見沈涼用這樣妥協釋然的語氣說顧知衍的事，就像是，她真的決定要斬斷和顧知衍之間的糾纏似的。
“是啊，人生太短了，我過兩年也三十歲了，青春短暫，這幾年一心拍戲，我也想歇下來考慮開始一段新的感情了，就上次說的那個秦語銘，其實人還不錯。”
沈涼帶著笑，轉頭看向沐暖暖：“等有空，我帶你見見秦語銘，讓你看看他，幫我參考一下。”
沐暖暖卻笑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