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和導演他們聊天的時候，她還有點擔心顧知衍出來發消息逮她。
但聊了會兒也沒見顧知衍出來，再加上顧知衍的確挺忙的，就沒想著顧知衍沒事會進群裡聊天。
結果這就出來了。
沈涼拿著手機，單手托腮，看著他們發消息。
顧知衍其實隻發了兩三條消息，就沒怎麼說話了。
其他劇組工作人員聊著聊著發現沈涼也沒發消息了，便問：“沈姐和顧總這兩人乾啥去了，也不發消息？”
沈涼見他們提到自已，也沒發消息，盯著手機屏幕假裝自已不在。
沐暖暖給她發消息私聊，問道：“顧知衍一出來，你就不說話了。”
沈涼勾了勾唇角，打字回複：“是啊，因為我作賊心虛嘛。”
沐暖暖：“？”
沈涼：“年會結束之後當晚我就回家了，第二天早上還讓滿滿幫我郵寄了份解約合同給顧知衍。”
沐暖暖：“？？？”
沐暖暖一連發了三個問號，表明她對沈涼這個行為是十足的疑惑。
也不怪沐暖暖疑惑，沈涼的合約本來也快到期了，沒必要這個時候提出解約多一樁事出來，而且接下來還要進《失城》的劇組。
在這個檔口，提解約的事，著實不是件很明智的事。
沈涼斟酌了一下，才給沐暖暖回複：“就是想果斷一些，早點把這件事了解了。”
隻要她還在盛鼎一天，就會才顧知衍牽扯不清。
解約之後，她和顧知衍也算是割斷，從前，兩清了。
雖然到時候還要再進《失城》的劇組，也隻是演員和製片人的關係。
隻是單純的，工作上的關係。
沐暖暖：“明白。”
……
已經是深夜十一點。
寬敞的辦公室裡隻開了一盞辦公桌上的台燈。
顧知衍坐在辦公桌前，處理完最後一份文件，活動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脖子，想開口叫柯秩給他倒杯水。
“柯秩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