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涼咬咬牙,先是用力的撞倒了落地台燈,又迅速的用頭去將床頭的花瓶撞到地上。
“砰!”
花瓶應聲摔碎。
“你這個賤人,還敢耍花樣!”蕭文怒氣衝衝的朝沈涼走了過來。
在她走到跟前還來不及和沈涼動手的時候,沈涼就狠狠心一咬牙坐到了地上。
地上還有剛才打碎的花瓶的碎片,而很不巧的是沈涼坐到了碎片上麵。
沈涼疼得臉色發白的同時,在蕭文看不見的背後,用勉強還能活動的手指,攥了一塊花瓶碎片在手裡,不動聲色的開始割手上綁著的繩子。
沈涼割繩子的動作十分的小心,蕭文並沒有發現。
蕭文看看躺在地上睡得像是死豬一樣的蔡響,又看看沈涼,發現沈涼的身下有血滲出來,應該是坐到了碎片。
但蕭文並不關係沈涼受傷。
她在沈涼跟前蹲下來,目光落在沈涼的領口處。
時值夏季,沈涼身上穿著絲質襯衫,和長及腳踝的半身裙。
沈涼注意到蕭文的目光,有些僵硬的往後縮了縮,身後割繩子的動作更快了一些。
蕭文直接上手去解沈涼的襯衣扣子。
到了這種時候,沈涼反而冷靜了下來,她冷眼看著蕭文解她的衣服扣子,身後割繩子的手繼續割著。
花瓶的碎片太過鋒利,沈涼的手也被割出了深淺不一的口子,但她已經感覺不到痛了。
蕭文把沈涼的衣服解開之後,又把蔡響給拖了過來。
蔡響已經醉死了,特彆的沉,蕭文把蔡響丟到沈涼身上之後,就開始拿出手機拍照片,換著不同的角度,一邊拍,一邊彎著唇露出詭異的笑。
沈涼聞著酒味,惡心的反胃,隻能勉強扭身避開蔡響,想要完全把蔡響踹開,卻很難。
蕭文已經顧不上此時的沈涼在做什麼了,反正從她拍的照片可以看得出來,沈涼和蔡響兩個人是搞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