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有薄鈺安,狠狠瞪安晴語,轉臉看慕薇薇,眼底戾氣收起,臉色恢複正常:“robin阿姨,你繼續說吧,我爺爺這個情況,還能不能救?”
小孩兒對安晴語是差,對老爺子卻孝順,對慕薇薇也是真好。
還挺感動的。
用力深呼吸,慕薇薇沉聲:“有兩個方法可以嘗試救治,方法之一,是遠赴M國,找Arthur醫學研究所的Ahren醫生治療,Ahren醫生是內科權威,他如果治不了,那就沒有人能治,方法二,就是把Ahren醫生請到華國來。”
“這位小姐是在說廢話嗎?你這兩個方法要是行得通,薄總不早就去做了?”
看著挺自信,原來不過如此。
宋抒謹醫學研究所的人露出諷刺的表情,轉頭勸薄鈺安。
“小少爺與其相信她胡說八道,不如把信心給到我們,安小姐和我們的何晶醫生是好閨蜜,看在安小姐的麵上,我們研究所全體總會對薄老爺子的病情儘心儘力的。”
事關薄老爺子的命,責任重大,薄鈺安也沒敢輕易下定論。
“robin阿姨,你說的這兩個方法,我爹地其實早就考慮過,能不能做得成,我們還得好好想想辦法。”
真是個乖巧又禮貌的好孩子啊。
慕薇薇低頭,揉揉薄鈺安的腦袋,用隻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,說:“我在Arthur醫學研究所有關係,如果你爹地想請Ahren醫生,我會幫忙的。”
說完,她就要離開。
她不打算在這裡久留,安晴語回來,薄慕琛應該也不遠了。
她今天過來隻是應甜米的思念之情,不想甜米留遺憾,她不想和薄慕琛碰麵,更何況靠她自己根本治不好薄老爺子,留在這裡也是無濟於事。
然而已經晚了。
她剛抬腿,就聽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。
腳步一頓,下意識朝門口看過去,就見白襯衫黑西褲,身材高大,麵色卻冷沉的男人,夾裹著陰寒的風霜,踏步而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