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自己這五年,為了孩子,算得上是嘔心瀝血,而她,和彆的男人夜夜笙歌不說,甚至還多了個野種,薄慕琛眼底的火都快冒出來了。
“你要怎麼做是你的事,但彆帶壞了我女兒。”鬆手狠狠一推,慕薇薇不察,後腰重重撞到欄杆上,火辣辣的痛。
男人寒眸並無半點憐惜:“你想去尋找野種,可以,把甜米給我留下,撫養權交割清楚了,你想跑去哪裡,我都不攔你。”
野種?
他和她的孩子,他說是野種?
就因為她是借種的,是離婚後生的,不是婚姻續存期內生的,所以她的孩子,和安晴語的孩子永遠都不會有同等待遇。
失望攢得夠多,這男人說什麼話慕薇薇都不會覺得意外了。
她很快就調整好情緒:“甜米是我獨自生下,一力帶大的,我是不可能給你的,如果我兒子是野種,甜米當然也是野種。”
她為了不交出甜米的撫養權,連自己的親女兒都能夠侮辱。
薄慕琛震怒:“如果不把甜米交出來,你大可以試試,你能不能活著走出莊家。”
威脅的話慕薇薇已經聽膩了,事關女兒,她是不可能妥協的。
哪怕明知自己不是薄慕琛的對手,她依然失去理智,先下手為強,直接發起了攻擊。
薄慕琛從來就不是憐香惜玉的性子,之前一直沒有下狠手,隻是因為些許似是而非的旖旎罷了。
但現在,在孩子的撫養權麵前,兩個曾經有過婚姻的男女大打出手,反目成仇。
慕薇薇畢竟是女人,雖然先出手占據了主動權,可論身手,論體力,她都不如薄慕琛。
她很快就被薄慕琛製住,一雙胳膊被反剪著困在身後,氣喘籲籲。
充滿戾意的眼睛敵視著她,薄慕琛居高臨下,譏諷輕蔑:“想好了,是把小甜米留給我,還是你們母女倆一起留下,你自己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