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確實,不管你照不照顧鈺安,我都會庇護你,給你資源。”
“我找你合作,隻是因為與你熟悉,而我恰好需要一個替我照顧兒子的女人罷了,這與你是誰無關,與你好不好也是無關。”
“這些年,我對你自問儘心儘力,有求必應,你的任何要求,隻要不過分,我從來都是滿足的,可這一次,你沒有對我提要求,而是按照你自己的意願,把事情變成無法收拾的地步。”
無法收拾四個字落下,安晴語的眼淚刷地湧出:“阿琛,你這是?”
“我對你的承諾,到此為止。”薄慕琛閉了閉眼,複又睜開眼:“十年前,你是救了我一條命,可這些年來,我給你的已經夠多了,我不能縱容你的野心,讓你變成連我都不認識的人。”
他沒說一句臟字,但字字都往她心窩上戳。
她眼淚流得更凶,撲騰著要從病床上爬起來:“阿琛,你以後都不管我了嗎?”
“我給過你機會。”薄慕琛退後一步,避開她的扒拉,連她用力過度,從病床上直接摔下去,也都不在乎:“或許一條命很珍貴,十年庇護都還不清,但很抱歉,我確定不能讓你這樣的不安定分子,再留在我薄慕琛的身邊。”
這男人太冷靜,太淡漠了。
捧她的時候,能把她捧成高高在上的皇後,萬人敬仰。
乍一抽身,那是整個人全身而退,連一絲一毫的情份都不肯留。
眼看著再不想辦法挽留,他就真的走了,從此以後連見麵都難,安晴語什麼都顧不上了。
“彆對我這麼殘忍,阿琛,這麼多年下來,你早就成了我生命裡的一部分,你要是拋下我,我會死的,我真的很死的。”
“嗬!”薄慕琛勾唇一笑:“我碰你了嗎?”
安晴語小臉僵住。
薄慕琛又笑:“我親過你,抱過你,吻過你嗎?”
安晴語徹底說不出話。
十年前,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,那時他說她年紀小,就很克製,從來沒有對她有過逾矩行為。
後來在一起久了,她母親又教她,不要太早和薄慕琛在一起,要吊著他,就這樣,陰差陽錯,整整倆年他們都沒有任何親密行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