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薇薇不敢想象,假如她真的心軟了,和薄慕琛會怎麼樣。
承受不住再次動心,再次絕望的後果,她隻能像隻鴕鳥一樣,假裝不知道薄慕琛一次次的試探,把自己給埋起來。
“你想多了,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結婚了。”無聲歎了口氣,確認他已經走遠了,不會再回頭了,慕薇薇轉身,回到自己的公寓裡麵。
踢掉高跟鞋,她來到浴室,給自己放了一浴缸的水。
躺在那裡,久久的不想動,像一口氣跑了幾千米一樣,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,水涼了,也都不想爬起來。
與此同時,樓下馬路邊,搖曳的樹影下薄慕琛靠在那裡,一支又一支的抽煙。
煙霧繚繞中,他沉眸凝視前方一排排望不到邊的樹,偶爾抬頭看一眼樓上還亮著燈的窗戶,眉頭緊鎖。
三個多月,一次次交集,就是一棵樹,也都有感情了。
雖然這種感情不一定是愛,他恨慕薇薇怨慕薇薇是居多的,可有的時候,他也曾想過,如果一開始沒有安晴語的誤會,或者說現在已經把誤會解開了,他和慕薇薇,是不是就能看在孩子的麵上,開誠布公的相處了。
她也許就是意識到這一點,才義無反顧的把甜米送走吧。
罷了,罷了,孩子心甘情願被送走,擺明了他這個爹地是不重要的。
那就如她所願,以後都保持距離,不要再騷擾她們母女倆了。
翌日清晨,八點鐘,一天中最好的時間。
一向工作第一的薄慕琛,今天罕見的沒去公司,把薄鈺安送去幼兒園,他就來到了薄家大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