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了眸,就見Ahren睜著好看的藍眼睛,滿臉心疼的看她:“當初你兒子失蹤,雖然至今沒找到凶手,但有目擊者聲稱有個華國男人去過嬰兒房,所以我父親建議你,工作的問題彆太勉強,先靜下心來查這件事,真正把問題查清楚了,所有的謎題都解開了,你才有更好的精力來替他打理研究所。”
她現在這個樣子,哪裡打理得了研究所啊,她不拖累老師就很不錯了。
慕薇薇無奈笑笑:“老師他說笑了,這麼多年來,明明一直都是他在照顧我。”
“我也這麼覺得。”親手替慕薇薇把資料折疊收好,Ahren傲嬌昂起了下巴:“所以你欠我父親的情份,該還了,這一次換你照顧我,貼身帶我教我提升醫術打理研究所,這點要求,應該不過分吧,偉大的robin先生?”
轉彎轉得太突然,慕薇薇懵了:“你......”
“我已經跟我父親談過。”Ahren耍帥的理了下額角的碎發,海水般湛藍的眼珠子裡,滿滿都是深情:“我知道你的苦衷,但也清楚我的心思,我喜歡你,縱是外麵喜歡我的女人也很多,但沒有一個比你更得我心的,所以我要堅定的跟在你身邊,這輩子隻要你是未婚,我就不可能降低要求,娶一個我不夠欣賞的女人。”
萬萬沒想到,都鬨到那個份上,Ahren還能給一個這樣的答案,慕薇薇愕然。
比慕薇薇更愕然的,則是薄慕琛。
那日宴會上試探過慕薇薇的心思,後來得知慕薇薇把甜米送去了幼兒園,暗想著這女人還算上道,總不至於因為倆大人的關係苦苦壓抑孩子,薄慕琛也就順其自然,沒再管這事了。
全然沒想過,這才幾天,兩個小朋友還沒有徹底和好,恢複建交,倒在猝不及防的時候,在慕薇薇這裡聽到了一出感人至深的告白。
說生氣倒也談不上,說不生氣也不是,一麵是一再打臉的尊嚴,一麵是漸行漸遠的女人,薄慕琛擰起的眉頭交織的掙紮著。
心裡很清楚,他對慕薇薇的那點好感,還沒有到枉顧她另一個孩子的地步,也很明白他們之間好話歹話都說儘了,這女人沒那個心思,他要是再湊上去就是不識好歹了,薄慕琛做了好久的思想建設,卻都做不到視而不見。
深吸一口氣,薄慕琛微沉著臉,走上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