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這段時間,他跟robin阿姨是和好了,甜米對他倒沒有變過。
不說做好朋友了,還一直跟其他人玩,其中還有一個,是他非常討厭的一個小胖子。
不明白甜米要怎麼樣,才會重新跟他玩,薄鈺安非常憂傷。
過度憂傷之下,他的煩惱就變成了倘若robin阿姨給他準備了好吃的,甜米不願意拿給他吃,還要當著他的麵跟那個討厭的小胖子分,他又該怎麼辦?
這個煩惱有點丟人,薄鈺安沒有說出口。
薄慕琛也沒有多問,把該說的說了,又找醫生問了一下薄鈺安的情況,便也離開了。
回家已經九點鐘,一通折騰下來,他也有點累,再怎麼要強他也不過是個出車禍還沒多久的病號。
無聲歎了口氣,他拿衣服準備洗澡,脫衣服的時候發現腹部有一塊傷撕裂,出了不少血,難怪開車的時候就有點隱隱作痛。
薄慕琛皺眉,果斷拿手機拍了照片,發給家庭醫生,讓他趕快過來處理,家庭醫生為難的說今天他孩子剛好生病,他自己現在就在醫院。
薄慕琛還沒有強硬到逼迫一個父親丟下生病的孩子,把電話掛了,他重新穿好衣服,打算去一趟醫院,思緒一轉,他忽然想到了慕薇薇。
那女人不是迫不及待想離婚,連他出車禍了也都不放過嗎?
那就試試看,為了儘快離婚,她到底能付出多大的誠意吧!
黑色豪車在夜晚的馬路上飛快的奔馳著,駕駛座上的女人,黑超遮麵,神情冰冷。
一路冷寂,等到半山彆墅,剛好十點整。
彆墅的門是半掩著的,將臨時搜羅來的醫藥箱提在手上,慕薇薇推門走了進去。
順著花園裡亮著的燈光,她一路往裡麵走,很快就來到二樓主臥室。
主臥室的門同樣是半掩著的,她試探著推開房門,就見臥室的落地窗前,臨窗佇立著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