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做什麼?”她哭得聲淚俱下:“我知道因為慕小姐頻繁受傷的事,你緊張過度,一直認為這事與我有關,可你怎麼不想想,我從來就沒有得到過你的承諾,想要嫁給你也隻是我和薄叔叔的一廂情願而已,既然如此,我又何必做這種讓你厭惡的事,若是做成功了那還好,要是事發了,這不是把你推得更遠嗎?我有這麼傻嗎?”
她分析得有理有據,可薄慕琛已經下定了決心,就不可能輕易動搖。
“動手!”任由身後女人的哭喊,他邁步走出了房間。
速度很快,像是多停一秒,就會臟了他的眼一樣。
寂靜的夜裡,薄慕琛一支又一支的抽煙,漁船裡麵的尖叫聲一陣高過一陣,一直都沒有停下,也沒等到女人招供的喊停。
薄慕琛逐漸感到不耐煩,情緒煩躁的都快爆炸,周銘總算在此時趕到。
“總裁。”比起他的陰寒暴戾,周銘麵色凝重,彙報:“薄家大宅已經安排好了,老爺子身邊現在是鐵桶一塊,不會再有人輕易潛伏到他身邊,半山彆墅還有慕家彆墅和薄家大宅是同等人力,也不會有人能傷害到小少爺,還有慕董和甜米小小姐。”
聞言,薄慕琛麵色微沉:“周洋那邊呢?怎麼樣?”
薄慕琛深知,秦如嫣就算有再多壞心思,那也隻是小羅羅,周洋才是支撐兩個女人進行下去的狠角色。
雖然沒有直接證據,但不妨礙他知道周洋出了不少力,用儘他能用的每一個手段算計慕薇薇,惡心自己。
“周家還是老樣子,傾儘旁支全力保護嫡支,堅持認為這次的事是吳錦出於私人的嫉妒心理而做的,和周家無關,和周洋無關。”
“周洋這是想把我當傻子?”薄慕琛淒然冷笑。
犧牲一個旁支的媳婦,保全嫡支唯一的少爺,這筆賬劃不劃算,周洋很清楚,他也很清楚。
既然這周洋忽然變得敢做不敢當了,連擺在明麵上的證據都不承認了,那麼好的,那就做好迎擊他暴風雨的準備。
“吳錦的老公,是因為花心養小三,才和吳錦感情破裂,輕易不得歸家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