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他的心情就愉悅了,麵部表情也蕩漾了。
“在我心中,薇薇就是我未來的妻子,她所做的決定就是對我們這個小家最有利的決定,我當然不可能忤逆她,做可能會讓她不高興的選擇。”迎麵看著嚴厲謹越來越臭的臉色,薄慕琛笑著。
不等嚴厲謹開口,他笑容一收,冷然就說:“所以,第一和第二,我都不可能答應,我既要保全我們小家的利益,也要保全她的前途,嚴先生要是想在這兩個方麵獲取利益,那麼我會很抱歉的告訴你,你要失望了。”
嚴厲謹再怎麼也是帝都嚴家的繼承人,過了近三十年養尊處優的豪門繼承人生活,他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受辱過,也沒有見過像薄慕琛這麼難啃的硬骨頭。
“看來,薄總這是不在乎你老丈人的命了。”嚴厲謹麵容陰冷,語氣卻要命的輕鬆了起來:“也沒關係,不是什麼丟命的大事,不過就是精神狀態越來越差,白天睡不好覺,晚上又會在睡夢中見到一個又一個死去的親人而已,和死去的親人相見這可是大喜事,沒什麼的,大不了就是實在想念,一了百了的下去陪伴親人罷了,這對活著的人來說,也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大事,畢竟他在去世之前,就已經折磨人許久了,他的死亡對他對活著的人都是功德圓滿的大好事。”
這話說得可怖,然而薄慕琛知道他並沒有在危言聳聽,如果事情處理不好,麵臨的就是這樣的結果。
慕海生是慕薇薇唯一的親人,是她目前的精神支柱之一了,在父女倆關係已經完全恢複如初的情況下,他是不可能看著慕海生有事的,慕薇薇也不可能接受。
“嚴先生在乎的,無外乎就是到手的利益罷了。”眉目輕挑著,薄慕琛淡淡的笑著:“天琴港項目牽連甚廣,投資甚大,我是不可能輕易給你的,即使給你了,你也不一定能把這個項目利用好,要是利用不好,被抓住小辮子,對你本人,對你整個嚴家,都有可能是莫大的災難。”
“所以,薄總是打定主意,要犧牲你老丈人了?”事情的嚴重性嚴厲謹怎麼可能不知道,然而他不在意,他在意的隻是這一次,他能不能帶一副完美的答卷回帝都而已。
“嚴先生彆急嘛,天琴港項目我雖然不能給你,但是...”薄慕琛話鋒一轉:“嚴厲誠手上那個項目,我是能夠操作,讓你介入進去,拿到至少一半股份,成為項目的話事人之一的。”
如果能介入到嚴厲誠的項目,這倒也是一樁美事,嚴厲誠畢竟隻是旁支的旁支,也就是僥幸搶在所有嚴家子弟的前頭,生下嚴家長孫而已,而老爺子現在還好好的活著,隻要嚴厲誠勢力不是過於大,那就威脅不到自己的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