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揚跋扈的氣勢,要多囂張有多囂張,若是個蠻橫強勢的男人也就罷了,然而對方隻是個女人,一個長得漂亮,孤身一人的女人。
跟了嚴家這麼多年,明裡暗裡的事情做過不少,還真從來沒有見識過,一個女人能傲嬌到如此程度。
男人臉色突變,心裡是風起雲湧,但說不出臣服低頭的話。
“你是想拖延時間,等著你的同夥來救你?”慕薇薇簡明扼要,直奔主題:“如果你是這麼打算的,那我就直白告訴你,你有人,我也有人,我不知道你看個屍體,能帶幾個人一起來,對方既然敢放你一個人過來探路,在你出事之後又會不會選擇救你,但我可以提醒你的是,我來這裡的目的跟你不一樣,我是抱著生擒的目標來的,所以我帶的人手是真不少,以我們目前所在的麵包車為中心,四麵八方我都安排了人手,足足幾十個,我是做好了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的心理準備,所以你確定,你要跟我杠?你要為一點莫須有的小事,犧牲掉你這條小命?”
配合著她的語調,對講機呼啦啦的響了起來,聽人聲是真不少,即使沒有幾十個,至少也有十幾個。
男人臉色發白,十分清楚這女人說的都是事實,他的同夥既然讓他一個人來探路,出了事就不可能救他的,而且他們這些年為嚴家辦事這麼多年,信奉的從來就是遇到事情就跑,能跑一個算一個,不能把雞蛋折在一個籃子的理念。
所以...
“所以,你最好好好的想一下,要怎麼跟我坦白。”慕薇薇麵容肅殺,眼神冰冷:“畢竟,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。”
雙重恐嚇之下,最後的結果很快就逼了出來。
慕薇薇的猜測沒有錯誤,在帝都鬨市區當家打殺她和薄慕琛的這種事,除了帝都嚴家,還真沒有人做得出來。
不過幕後主謀竟是嚴厲誠,而不是嚴厲謹,倒讓她有一點點意外。
她還以為這種事隻有嚴厲謹做得出來,原來是她小瞧嚴家了。
也是,能在嚴家占據一席之地的,能是好相與的角色?
畢竟幾個小時,他們和嚴厲誠還在方老家碰過麵,當時嚴厲誠就一副來勢洶洶的樣子。
為了她手上的醫書,對她趕儘殺絕也是正常。
“吩咐一下,準備一份像樣的禮物,改日我們去一趟嚴家。”慕薇薇脊背挺直,眸光冰冷:“嚴老先生他再怎麼說,也是國之砥柱般的老先生,我若是不認識嚴家人,不知道他的病情也就罷了,這都知道了,做晚輩的自然得去看看,儘一儘我們做晚輩的心意,不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