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有些仇怨,都已經發生了,還能抹除的可能?
紅唇挑起一抹譏諷又冷然的弧度:“嚴先生你放心,我是不會讓嚴先生你失望的。”
話落,她抬手,做了個送客的手勢:“慕琛現在身體不適,需要好好休息,嚴先生要是真關心他,那就先回去吧。”
隻差明明白白的說他的出現影響人休息了。
嚴厲謹恨歸恨,這點自覺倒也還是有的。
討不到好,他就不在這裡礙眼了。
“那我就先不打擾兩位了。”眼神在兩人身上打了個轉,壓低聲音,他往前湊了一步:“我們,來日方長。”
嗡嗡嗡的聲音終於消失了,慕薇薇鬆了口氣。
“真討厭。”低低腹誹一句,她垂下眼皮去看薄慕琛,卻見他瞬間慘白的臉色。
慘白不說,還滿臉都是虛汗,讓人很難把眼前這個虛弱無助的男人,和不久前運籌帷幄揮斥方遒的男人給聯係起來。
“你怎麼樣了?還可以嗎?”慕薇薇一怔,半跪下去握住男人的手,眼睛裡都是淚光。
是她的錯,她就算沒有見識過,但也應該想象到的,那種藥的後勁。
如果隻是區區的沒有力氣走不動路,怎麼會被醫學界排斥,成為隻有黑市上才能買得到的禁藥。
想到此,慕薇薇就難過得緊,握著薄慕琛的手根本不敢放鬆。
“傻...”薄慕琛艱難的想說話,但發現那嘴唇就跟自己有意識似的,根本由不得他控製。
不但不能順利的把話說出來,還哆哆嗦嗦的,顫個不停,連眼皮也都跟著耷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