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晴語又不是蠢人,當然也知道這麼做意味著什麼,意味著薄慕琛聲情並茂的澄清成了一個笑話,徹徹底底的笑話,意味著她和薄慕琛為敵,徹徹底底的為敵。
短暫的思慮之後,對薄慕琛對慕薇薇的強烈恨意,終究還是衝昏了她的頭腦,衝散了她僅剩的理智。
“好,我可以配合你做這件事,不過你得向我承諾,從今天開始你從嚴家得到的資源得與我共享,得保證我的生命平安不受到威脅,你能做得到嗎?”
“小問題,當然能做到。”秦如嫣得意的笑了。
兩個同樣心思惡毒的女人湊在一起,做事情那是果斷又迅速。
秦如嫣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好,隻等安晴語上鉤,同意與她合作了。
因此安晴語一答應合作,她立刻就行動起來,以最快的速度,為安晴語安排了一場記者招待會。
記者招待會上,安晴語穿著簡單樸素的白裙,雖然滄桑了些許但依舊美麗,反而因為滄桑而多了些故事感的俏麗臉龐並沒有化妝,脂粉未施的站在台上,對著底下眾多舉著話筒的記者,麵容哀傷,語氣真誠懇切的說。
“我承認,年少時因為過於愛慕薄慕琛,而一時犯了糊塗,偷了我姐姐的玉佩,冒領我姐姐的身份與薄慕琛談了一場戀愛,深陷其中的我在戀愛無疾而終時也舍不得放手,反而仗著薄慕琛的愧疚,對我姐姐做了很多糊塗事,逼得她不得不帶著身孕離開海市,遠走他鄉。”
“大家都知道,我這麼多年一直是個直爽的人,因為我的直爽,過去還得罪過不少同行,正因為直爽,所以該我的,我就承認,可不該我的,實在是不能放到我的頭上。”
“比如,我是出於照顧孩子,為孩子打掩護,才以女朋友名義留在薄慕琛身邊,幫他照顧了五年孩子。”
“我第一次見到這個孩子,是在醫院裡,醫生說他是在雪地裡待得太久了無人看管,著涼受凍,所以得了很嚴重的肺炎,這一場肺炎讓孩子在醫院住了足足一個多月,我也從劇組請假了一個多月,隻為能夠好好的照顧孩子,照顧薄慕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