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知道,這些天以來,她承擔極大心理壓力的同時,是真的受委屈了,薄慕琛深吸一口氣,才忍住酸意的同時,大手同時收緊,將她緊緊的,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裡麵。
一個站,一個坐,一個抱,一個哭,也不知道就這麼持續了多久,直到慕薇薇都快流不出眼淚了,隻能靠在男人懷裡抽抽搭搭,男人輕拍著她背的手也不動了,而是安靜的攬著她,圈著她。
被迫吃了滿嘴狗糧的方老,輕咳了一聲,終於找到機會來找自己的存在感:“誒,我說,你們倆就真的不著急,嚴厲謹那小子有沒有騙人,他給你們提供的線索有沒有用嗎?”
聞言,慕薇薇一怔,短暫的怔愣,她立刻從薄慕琛懷裡鑽出來,不好意思的抹了下臉:“有沒有用,試試就知道了。”
“也得給我機會試啊。”方老攤手:“我現在在海市,在你們的地盤,除了一個人,一個腦袋,我是什麼都沒有的,一切場地啊,材料啊,實驗對象啊,都得你們來提供,你們要是忙著卿卿我我,沒時間給我提供,我可就愛莫能助啊。”
一句話說得薄慕琛臉都紅了:“抱歉,是我的錯。”
方老哼了聲,犀利的眼神深深的瞥他一眼,低頭和慕薇薇討論去了。
醫毒同源,兩人在中醫方麵都有很高的造詣,一個憑著天賦,一個憑著經驗,很快就確定了方案,列出接下來所需要的材料。
有了詳細的材料清單,就是薄慕琛發揮的時候了,他有錢,以薄氏集團強大的財力,在短時間內搜集齊所有的材料,然後為他們找到合適的實驗地點,並不難。
將這一切安排就緒,嚴厲謹的父親,嚴家現任掌門人,放下繁重的公務,微服來到海市了。
嚴厲謹還是幾個小時前見到的老樣子,看薄慕琛的眼神充滿了憤恨,不管薄慕琛說什麼做什麼,這憤恨都陰翳的黏在他的眼球上,如同跗骨之蛆一般,無法剝除。
除了憤恨,薄慕琛還隱約在他臉上看到一種叫做底氣的東西。
也是,堂堂帝都嚴家繼承人,聽起來再厲害,這厲害也不過是他的父親,嚴家現任掌門人嚴父給的罷了。
比起嚴厲謹的囂張狂傲、但浮於表麵,嚴父和電視新聞上看到的沒兩樣,要深沉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