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天容姝都忙著找關係,想跟佳偶的老板聯係上,就是打聽不出來。
她都煩死了,偏偏一早上的,來好幾個電話,都是傅景霖打的,問她幾點到學校。
她直接拉黑。
後來傅景霖換學校座機給她打,語氣一點不囂張,甚至有點求她的意思,“我哥那晚接我回去時,我還在他麵前說你好話,你不能幫我一次嗎?”
“求你了,你要是不來,我人生就到底結束了。”
容姝又氣又笑。
十六歲一個小屁孩,人生才剛開始,就因為不能打籃球,覺得人生灰暗了?
她無情掛了電話,沒搭理,但忙完事休息時,容姝想起傅景霖打來電話時那種卑微語氣,有點心軟了。
她認識傅景霖那麼久,除了他親哥,頭一次見他這麼求人。
“老板,忙嗎?”陳星諾叩了叩敞開的門,隨後走進來,“我奶奶身體不好,想跟你請三天假,回去看看。”
聽她說起家人,容姝想起傅老太太。
她跟傅景庭離婚後,也跟傅老太太斷了聯係,不知道老人家身體好不好。
“行,你要是急,今天走也可以,我批了。”容姝道,“如果要在家多住幾天,回來再補假條。”
陳星諾眼前一亮,“哇,容總你太好了,人美心善!”
不過拿到批假後,她也沒急著走,反而跟容姝說,“容總,我有個朋友家裡很窮,天天打三份工,我想幫他但是又不想傷害到他的自尊,能請你幫忙嗎?”
“他多大了,會什麼?”容姝問,“如果什麼都不會,來天晟當保安也行,我薪資給他高點。”
陳星諾跟陸起是校友,要能照顧到她朋友,容姝也願意照顧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