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庭看著她,“怎麼了?”
“你不是有潔癖麼?”容姝看著他身上,被豆豆鞋子蹭了一點灰的西裝,詫異的說。
聽到這話,傅景庭薄唇微不可及的勾了勾,不答反問,“你還記得我有潔癖?”
他還以為,離婚後,她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呢。
容姝抿了下紅唇,語氣淡了許多,“當然,我又沒失憶,怎麼會忘。”
隻是不愛了而已。
但是不愛,不代表以前對他的了解,就跟著忘掉了。
傅景庭不知道容姝心裡的想法,聽到她沒有忘,心裡說不出來的愉悅。
然後,他朝她伸出手。
容姝狐疑的看著他那隻手,“乾嘛?”
“其他父母都是牽著走的。”傅景庭提醒道。
容姝看向那些父母,果然如他說的那樣,手都是牽著的。
但那又如何。
別人牽著,就規定他們也要牽著麼?
“不用,他們是真夫妻,但我們不是,所以還是別牽了,再說我們也沒必要學他們,就這樣吧。”容姝收回目光,淡淡的道。
傅景庭抿了下薄唇,手握了握後收了回來,聲音有些低沉,“好。”
聽出了他語氣裡的不高興,容姝挑了下眉,隻覺得很奇怪。
不就是沒牽手麼,他在不高興什麼?
難不成他很想跟她牽手?
開什麼國際玩笑!
搖了搖頭,容姝沒有多想,在五號沙發坐下。
豆豆和傅景庭分別坐在她兩邊。
這倒不是他們隨意坐的,而是規定媽媽必須坐中間。
看到五個家庭都坐好了,經理讓服務員給五個家庭送上了撲克牌。
容姝讓豆豆撅起嘴,把撲克牌貼在他小嘴巴上,見沒有掉下來,才把手放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