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士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,“病人不就在裡麵麼。”
“不,我指的不是他,我說的是傅景庭。”容姝皺眉說。
護士這才恍然大悟,開口回著,“傅先生昨晚已經出院了。”
“什麼?他出院了?”容姝心中大驚。
護士點頭,“是的,傅先生昨晚半夜出的院。”
“半夜!”容姝咬唇。
那就是從餐廳分開後出的院。
“護士小姐,他為什麼要出院?他的傷不是還沒好麼?”容姝拉著護士又問。
護士搖搖頭,“這我就不知道了,傅先生的傷的確還不到出院的時候,不過在家靜養也是可以的,所以醫院這邊就同意了他出院。”
“這樣啊,我知道了。”容姝也知道問不出什麼了,勉強擠了擠嘴角,擠出一抹笑,然後鬆開了手。
護士的胳膊得到自由,推著推車繼續往前走了。
容姝看了看眼前病房門上,已經不是傅景庭三個字,而是另一個名字的門牌,抿了抿紅唇,轉身往電梯走去。
來到住院樓外麵的小花園裡,容姝找了個排椅坐下,然後拿出手機,撥通了傅景庭的電話。
電話沒有像以前那樣,剛打通就被傅景庭接聽,而是響了好幾聲,才被傅景庭接聽。
傅景庭清冷寡淡的聲音傳來,“有事?”
容姝聽出他語氣裡的冷漠,心裡有些不舒服。
他怎麼回事?
怎麼態度一下子變成了這樣?
又變回了那六年時,對她的冰冷態度了。
這讓容姝,眉頭下意識的皺了起來,“傅總,你出院了?”
“嗯。”傅景庭點頭。
容姝把保溫桶放到旁邊,“為什麼?為什麼出院不告訴我一聲?”
“這是我的事,為什麼要告訴你?”傅景庭冷聲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