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總監......您還有什麼事嗎？”一個助理眨了眨眼睛，看著臉色有些不好的陸起，小心翼翼的詢問道。
陸起捏著手心，聲音有些低悶，“這段時間，佟溪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？”
比如說，有沒有提到他，或者了解有關於他的......
想到這，陸起臉色突然難看起來。
什麼情況，他乾嘛要在乎佟溪最近有沒有提到他，了解他啊。
他瘋了？
正當陸起準備抹消掉這個問題，讓他們不用回答的時候。
結果辦公室裡的秘書和助理們，已經率先開口回答了。
“不對的地方啊？”之前回答的那個助理摸著下巴想了想，然後點頭，“有。”
陸起神色一震，“真有？”
“有的。”助理再次點頭，“最近佟秘書經常發呆，經常不在狀態，而且還經常生病，時不時的就在請假。”
“生病？”陸起眉頭一皺，“她生了什麼病？”
助理搖頭，“這我就不知道了，我們問過佟秘書，但佟秘書沒有回答。”
見問不出什麼來了，陸起微微嗯了一聲，把門關上，又一次退了出去。
辦公室裡的秘書和助理們看著再次關上的門，互相對視一眼，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疑惑跟茫然。
顯然，他們都覺得陸總監怪怪的，讓人猜不到在想什麼。
門外，陸起關上房門後，就又靠在了門邊的牆上，微微低著頭，思索起了什麼。
他在想剛剛那個助理說的，佟溪經常發呆，經常不在狀態，經常生病請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