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姝扭頭瞪他一眼,“乾嘛呢?”
“沒什麼,教訓一個小白眼狼而已。”傅景庭聳肩回著。
容姝瞪眼,“誰白眼狼了?你才白眼狼呢!”
“我可沒說錯。”傅景庭把手分開,往兩邊一攤,“我才教會你,你就把我推到一邊,棄之不用了,這不是小白眼狼是什麼?不光是小白眼狼,還是小沒良心的。”
“你......”容姝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了,因為男人說的好像有那麼幾分道理。
自己確實是覺得學會後,就把男人推到一邊了。
這的確有種穿上褲子就不認賬的白眼狼行為。
一時間,容姝不好意思的臉都紅了。
傅景庭見她這樣,那還忍心逗她,上前一步,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,把她剛剛好不容易理順的頭發,再一次揉亂,“好了,逗你的,別多想,嗯?”
容姝沒好氣的把男人的手從頭頂揮開,“走開了,不想理你。”
“真不理我?”傅景庭眯眼。
容姝翻了個白眼,“你要是一會兒還想吃飯的話,就別打擾,你不餓啊?”
傅景庭頷首,“是有些餓了。”
“那就讓到一邊,等我把這個刻好,就可以吃飯了。”容姝擺擺手,嫌棄的催促。
傅景庭低笑,“好,那我不打擾你了,你忙。”
看她這麼不耐,傅景庭又退了回去,把場地讓了出來。
容姝見他乖乖的走了,活動了一下手腕後,繼續低頭雕刻。
出乎意料的,本以為接下來雕刻起來,會非常的容易,畢竟自己都學會了不是嗎?
但不知道為什麼,現實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