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隻能懷疑,她沒吃藥,她在騙他,好降低他的懷疑,這樣一來,她就可以有大把的時間,安心等待成功懷上孩子。
隻要懷上孩子,她就能借著肚子裡的孩子來找他,讓他對她負起責任。
沒錯,肯定是這樣。
陸起越想越覺得是這般,哪怕他知道佟秘書已經預約了人流手術,他也沒有改變過這個想法。
肯定是孩子出了什麼問題,所以她才不得不選擇流掉。
不然她一個想靠孩子上位的女人,為什麼要流掉孩子?
不過不管那種情況,他都要讓這個敢騙他,敢隱瞞懷孕,還敢私自流掉孩子的女人好看。
他陸起長這麼大,還是頭一次,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,不出這口惡氣,他就不是陸起。
“佟溪!”陸起雙目死死的盯著前麵的道路,好像前麵的道路上有一個叫佟溪的女人站在那裡一樣,咬牙聲音陰鬱的喊著她的名字,好像要把她嚼碎一般,聲音裡充滿了憤怒和恨意。
甚至還有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急切。
至於急切什麼,或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。
這一切,容姝都暫時還不知道。
她送走陸起後,就繼續沉浸在了漫長且枯燥乏味的工作當中。
一直到了下午,傅景庭打來電話,她才放下鋼筆,伸了個懶腰,放鬆了下來,笑著接聽了電話,“喂?”
她聲音軟綿綿的,透露著疲憊的意味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