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議室,段興邦時不時的朝容姝看去一眼,眼神跟毒蛇一樣,又狠又毒,讓人看了渾身發寒。
容姝即便早就習慣了段興邦是常用惡意的眼神看自己,這會兒也不免被段興邦的眼神給弄得渾身不舒坦。
實在是現在段興邦看她的眼神,裡麵的惡意比之前還要重得多,仿佛都要溢出來了。
容姝眼皮微微垂下,知道段興邦可能要搞事,要不懷好意的算計她了。
不然不會這麼看她。
於是容姝腰背挺直,暗暗警惕起來,以免等會兒被其算計成功。
然而奇怪的是,從會議開始到結束,段興邦都一句話沒說,也什麼都沒有做。
哪怕會議結束後,也是徑直就離開了會議室,沒有理會容姝一下。
容姝:“......”
她感覺自己在會議上警惕提防,警惕提防了個寂寞。
自己把對方當成隨時要出手的敵人,所以做好了完全準備,準備見招拆招。
可誰曾想,對方啥都沒做。
這就好比,自己唱了一出獨角戲。
不過這樣也好,起碼自己沒有受到什麼傷害。
容姝一直緊繃的身子,也會兒也終於放鬆下來,整個人蜷縮在了椅子上。
別說,一直將身體僵直了那麼久,放鬆下來後,真的又酸又疲的。
當然,容姝身體放鬆了下來,但是心裡麵卻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