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作威作……”舒媛詫異的重複,氣的禁咬下唇,“林墨白,你少胡說!我們怎麼欺負舒窈了?”
話落,舒媛也徹底反應過來,旋即唇角皎潔的一撇,馬上說,“哦!看把你心疼的!這小情人是沒白當呀!藕斷絲連,勾勾搭搭的,沉溪哥知道了,會是什麼反應呢?”
舒媛的視線在林墨白和舒窈身上周旋,最後,紅唇一揚,刻薄的話語再襲——
“奸夫淫婦啊!”
她目光又撇到了床上的小厲政,當時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,“那這麼說,這孩子到底是誰的,還不一定啊!”
林墨白看著她,漠然的神情毫無半點漣漪。
舒媛卻渾然沒覺得有差彆,反而還趁機又說,“難怪舒窈生孩子時,林墨白你那麼激動呢!原來是你的野種啊!嗬嗬!”
林墨白氣的雙拳發顫,俊逸的臉頰一片蒼白,一字一頓怒道,“舒媛,你就慶幸自己是個女人吧!”
“……”
他長腿大步,直接揪著舒媛的胳膊將她按到了牆上,沒有壁咚的浪漫和曖昧,有的隻是超強的怒火和積攢的憤懣!
情感的崩潰化作動作的瘋狂,緊掰著她的下巴的大手,仿佛要將她整個臉掰斷!
舒媛從未見過這樣的林墨白,憤怒,瘋狂,暴虐。
“不然,我真想弄死你!”冷沉肆虐的話語,更在她耳邊侵襲,嚇得舒媛身形猛地發顫!
很明顯,林墨白並不是在開玩笑。
如果她是個男人話,這一幕,不敢想象!
“你和舒窈,本來就不清不楚的!自己做的事,還敢說彆人?”
舒媛胡亂的扔了句話,快速的從林墨白手中逃脫,轉身離開。
那慌亂的背影,有種絕地逃生的感覺。
林墨白喘了口氣,緩過神來,急忙拿了乾毛巾遞給舒窈,並說,“快擦擦,彆著涼感冒,你現在是哺乳期,不能服藥的。”
舒窈接過後,微笑的道謝。
剛剛舒媛的樣子,張牙舞爪,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兒,刺激的她成了這樣!
“窈窈,難道你還不明白嗎?就因為你不會說話,舒媛才敢這麼囂張的!”
林墨白不甘的眉心擰成了川字,看著眼前的女人,心疼不已。
“沒有什麼事是比欺負一個啞巴來的更容易了!”
他話說完,又不禁一怔,接著連連改口,“我也隻是那麼一說,你彆介意!”
而且在林墨白心裡,舒窈本來就不是啞巴。
她不是殘疾的聾啞人,她是健康的!隻是嗓子受病,才一直這麼多年無法正常發聲。
舒窈垂下了眼眸,睫毛輕顫。
道理她都明白,隻是想要恢複聲音,牽連的太大!
“你現在也有了孩子,如果不希望他以後也這樣被人欺負話,舒窈,你首先就應該恢複自己的嗓音!”
林墨白歎息著,一席話說完,他猶豫了下又說,“如果……”
還有些欲言又止。
反複最後,注意到舒窈身上濕漉漉的衣服,瞳孔緊了下,隨之就道,“你先換下衣服吧!”
待林墨白離開,舒窈低頭看著懷中的孩子,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