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不惜這樣偷聽彆人的談話,匆忙的拿紙巾擦了擦手,就想離去,但腳步還未等邁出衛生間門口,裡麵又傳來了一句——
“因為她得病了!還是那種惡心病!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不懂嗎?能傳染的,所以離她遠點!”
有女人吃驚的尖叫聲,“我的天啊!”
“小點聲,彆被人聽到了!”
舒窈身形猛地一顫,站在洗手間外麵,失神了好一會,才慢慢的回過神,而之前對話的兩個年輕女人也從裡麵走了出來。
她們掃了舒窈一眼,也沒理會,徑直離開了。
轉角處,兩個女人停下了腳步,目光愜意的對視一眼,紛紛露出了皎潔的冷笑。
舒窈卻無法再淡定下去,緊攥著拳頭,指甲深深陷進皮肉,再也無法忍受心底的不安,快步返回了宴會大廳。
遠處的人群簇擁中,韓采苓仍舊抱著厲政,和幾個人談笑風生,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名媛淑女的非凡氣質。
就連笑容,都清麗淡雅,尤為得體。
舒窈快步越過眾人,來到了韓采苓近前,禮貌的低頭一笑,然後從她懷中將兒子抱了過來。
細小的舉動,卻惹來了韓采苓的疑惑,馬上質問,“舒小姐,怎麼了嗎?”
蔣文怡也馬上移過了視線,走向這邊,壓低聲冷嗤,“舒窈,這沒你的事,把孩子給采苓!”
曆來溫順乖巧的舒窈,此時卻像變了個人似的,緊緊的抱著政兒,一動不動。
同時,她澄澈的眼眸望著蔣文怡,倔強的目光,透著分外的篤定。
“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吧!我最後說一遍,馬上把孩子給采苓!”蔣文怡怒火高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