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寶寶奶聲奶氣的呼喚,特彆好聽。
舒窈儘快換了鞋,匆忙邁步進去,準備從保姆手中接過孩子的一瞬,耳畔也響起了蔣文怡的怒斥聲。
“你昨天晚上乾什麼去了?竟然整夜沒回家!忘了你已經是個母親了嗎?忘了政兒嗎?”
舒窈身形猛地一頓,抬眸和從樓上走下的蔣文怡視線相撞,她沒想到婆婆還在這裡。
“我是讓你去參加名媛聚會,但不是讓你去一天一夜的!”
蔣文怡盯著她,莫名的越看越來氣,真想不通當初老太太過世時,為什麼非要在遺囑上交代厲沉溪必須娶舒窈,否則將罷免他的繼承權。
本想著敷衍了事,沒想到舒窈竟然還懷孕了。
厲氏雖家大業大,實力勢力無可挑剔,但人丁稀薄,若能增添子嗣,也是極好的。
不然蔣文怡又怎可能讓舒窈如此繼續留在厲家。
念及此,她心底的怒火更甚,疾言厲色的再言,“你整晚不回,知道政兒哭鬨了多久嗎?當初說不讓你帶孩子,你非要鬨!現在讓你帶了,你還不好好的!”
“舒窈,這裡是厲家,政兒是我唯一的孫子,你要是不想好,那趁早離開!”
驅逐令都下了,還能讓舒窈說什麼。
更何況她本身也不會說話。
就算手語表達,蔣文怡也不願意看。
她乖巧的眼眸低垂,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裡,聽著婆婆訓斥。
蔣文怡數落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,還是厲政又哭鬨了,保姆根本哄不好,舒窈剛抱起孩子,小家夥馬上不哭了。
做奶奶的,又哪有不心疼孫子的。
蔣文怡這才作罷,結束了長篇大論,再叮囑了幾句,這才離開了厲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