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凜然的煞氣逼人,保姆和管家預感到了不妙,根本沒敢從廚房出來,隻見男人徑直上樓,臉色陰鬱的駭人。
偌大的臥房門被推開是在幾分鐘之後,厲沉溪站在門口,一眼掃過整個房間,空無一人。
正欲離去時,聽到浴室傳出了些許的聲音。
拉門被打開時,舒窈正抱著剛剛洗完澡的兒子,拿寬大的浴巾擦拭著他的小身子。
小家夥一點都不老實,舒窈被門旁厲沉溪的舉動說吸引,剛一不注意,政兒就從她身旁溜走,在光滑的地磚上爬行,動作極快。
舒窈急忙俯身將他捉回來,再度抱在懷中,拿小浴袍給他穿上,又換上了乾淨的紙尿布,然後在他粉嫩的小臉蛋上塗抹了些護膚霜。
全部做完以後,才抱著他從浴室裡出來。
但小家夥的注意力被厲沉溪所吸引,小手朝著他夠啊夠的,嘴裡還咿咿呀呀的說著什麼。
政兒還小,不會說話。
就連走路都走不穩,勉勉強強能走幾步,也不算徹底會走路了。
畢竟孩子真的很小。
厲沉溪臉色陰霾,視線一直在舒窈身上停留,幾乎沒怎麼注意兒子的一舉一動。
眼前的女人,因為剛剛為孩子洗澡的緣故,白T恤早已弄濕,因為是白色的,一旦濕了,緊緊貼服著她婀娜的曲線,將曼妙的身材勾勒儘顯,性感的無法比擬。
但厲沉溪的眸中,卻寒光儘染,一寸寸的光線逡巡過她的周身,沒有半分旖旎,有的隻是徒然無限的蘊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