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窈不悅的皺眉,快速從他手中奪回了自己的手機,收進了包包裡。
厲沉溪卻靠近她,板過了她的身體,“我在和你說話,你這是什麼態度?”
她迎上男人寫滿怒意的雙眸,忽然就覺得好可笑,他每天和韓采苓各種聯係接觸的時候,怎麼就沒有認真考慮一下呢?
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。
這個男人,太霸道。
她掙了掙,推開了他的桎梏,轉身想要重新回酒店,而細腕又一次被男人一把氣力握住了。
同時,厲沉溪略微施力,直接將她拽進了懷中,清冷的眸中一片深遠,幽沉的儘是她所讀不出的深邃。
“回家!”
冷冷的兩個字,接著就收力放開了她。
不等舒窈反應,一件男士西裝外套又扔到了她身上,矜貴奢華,輕輕的拉拽下來,恍若能嗅到上麵馥鬱的清香和煙草混合,他身上專屬的味道。
跟著他回到彆墅時,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。
管家保姆早已相繼睡下,就連政兒都在嬰兒房裡,睡的香甜。
為兒子蓋好了被子,舒窈輕手輕腳的從嬰兒房出來,剛關上門,就感覺到身後炙熱的溫度,和超強的雄性氣息。
厲沉溪長臂撈住她的纖腰,用力的往懷裡一箍,捧起她的臉,凶猛的吻如期而至。
他總是這樣,在需要的時候,從來不會隱忍或是假裝。
但舒窈也很清楚,這無關愛,隻是用他的話來說,儘夫妻的一種義務。
他力道強勁,動作癡狂,弄得她有些承受不住,感覺肺內的氣息全部都被剝奪,幾乎窒息的一刻,他才慢慢的放開了她。
注視著女人紅腫的唇,厲沉溪的魅眸,視線一寸寸的在她臉上逡巡,那種感覺,像獵豹在巡查自己的獵物,危險氣息,隱隱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