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墨白開車離開厲宅,轉彎處,一輛黑色的勞斯勞斯就停在了路邊,他無意中視線睨了一眼,總覺得那輛車,有些眼熟。
但行駛中的車子,速度很快,一閃而逝,也就沒怎麼留意。
殊不知,勞斯萊斯車中,俊逸的男人臉色陰沉的坐在後車座,清雋優雅的周身,沒有一絲折痕,邪魅的視線,注視著那邊的彆墅豪宅。
良久,才拿出手機撥通了個號碼。
“歐陽,繼續給她治療,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,一定要治好她!”
掛了電話,厲沉溪依靠著座椅,深沉的眸中,仍舊彌漫著難以消散的濃霧,好看的眉宇輕微頻蹙,她終於想要治療了,是嗎?
腦海中一個聲音在不斷縈繞,時隔多年,徘徊在心悸,難以抹去。
“那個,我……我能叫你溪哥哥嗎?”
那是五歲時的她,小心翼翼的追在他身後,等他發現後,臉紅的像個小蘋果,緊張又不安,許久才道了這麼一句。
彆墅這邊,舒窈在林墨白走了以後,就無心在工作了。
她隻是想試著去治療下嗓子,看能否恢複聲音,並不想將當年的一切,馬上公開。
還不到時候。
最起碼,她還沒有十足的證據和把柄,而且母親的安危,也是個問題。
很多事情,全部徘徊在心頭,讓她一時間,心裡七上八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