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隻是拿著紗布簡單的給傷口包紮下,甚至連藥都沒上,其他的東西,急忙打包裝好,避開了店員,匆忙的離開店鋪,閃入雨幕,消失不見。
看著女人離去的背影,店員真是又驚又怕,急忙拿手機,報警……
回去的路上,也是狂風暴雨,舒窈步履維艱,卻小心翼翼的保護著懷中的藥,一步步,在夜幕中穿梭。
殊不知,遠處的遠處,一輛黑色的轎車一直在如影隨形。
車上的女人舉著攝像機,捕捉著她的一幕幕,唇邊發出一聲一聲無奈的輕歎。
“舒窈這個女人,還真是傻啊……”
厲沉溪再度醒來,是在醫院的病房中。
入目的皆是一片雪花白,刺鼻的消毒水味,無論在國內國外,都是醫院的標配。
他剛睜開眼,就覺得頭痛劇烈,宿醉後的緣故,外加頭部外傷。
“您是厲沉溪先生吧?頭部外傷縫了三針,手臂縫了八針,現在感覺還很疼嗎?”
黑人女護士站在一邊調試著嗎啡的滴入量,同時詢問。
他搖搖頭,隻是對於昨晚的記憶,有些模糊。
恍惚中,好像是被送到了一個彆墅,然後有人闖入襲擊,他和歹徒搏鬥了一會兒,自己和對方都受了傷……
“我們是接到了警方的電話趕過去的,您和您太太都有受傷,您太太在隔壁病房。”黑人護士解釋完,就轉身離開了。
厲沉溪這才了然,難道說,他受傷昏迷以後,那個歹徒,又襲擊了舒窈?!
手臂上的傷口倒並不礙事,隻是頭上的這個,隱隱劇痛,有幾分難以忍受。
他正緊皺著眉,看著手臂上歪掉的針頭,想著拔掉然後下床時,病房門被推開了。
西蒙總裁和克裡斯汀從外麵進來,“聽說厲董遇襲了,沒能給予最好的照顧,是我們的過錯,還望厲董海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