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衛生間,任何地方都不允許涉足。
不說精疲力儘,但臉色和狀態都不好,坐在那裡,疲憊不堪。
審訊時的門推開,厲沉溪挺拔的身影邁步進入的刹那,韓采苓愣住了。
詫異的看著他,下一秒,唇畔漾出喜悅的淺笑,笑容中還帶著幾分感動,幾分不可思議。
她很清楚,這個男人是幾個小時前還在法國,竟因她的一通電話,飛躍萬水千山,隻為了來到她麵前。
這是一種什麼感情。
韓采苓又不是傻子,他對自己的好,心知肚明。
“沉溪,你還是回來了?對不起!我不該打擾你們的……”
喜悅過後,她心底湧上的,皆是懊惱和愧疚,垂下了眼眸,自責不已,“都是我不好……”
‘對不起’三個字,她輾轉呢喃,反反複複。
聽在厲沉溪耳畔,很不是滋味。
俊朗的眉宇間折痕加深了,他拉過一側的椅子,坐下後看著她,歎了口氣,“不用和我道歉,你也沒有做錯什麼。”
“我雖沒有做錯什麼,但你也沒有呀!我不該讓你攪進這個亂攤子裡的!”她感覺很慚愧,不安的耷拉著頭,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。
他身體前傾,伸手端起了她的下巴,“抬起頭,都說了,你是無辜的,而且就算你不通知我,等我知道了,也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。”
“沉溪……”
韓采苓訥訥的看著他,此生能遇到厲沉溪這樣多情重義的男人,是多少女人一生的福分。
“乖,趴桌子上睡會兒吧!或者有沒有什麼想吃的?我讓人送來。”他說。
她搖搖頭,“公司那邊一團亂,我哪裡還有什麼胃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