語氣裡有些驚詫,他記得在法國時,她就因冒雨為他買藥時得了重感冒,持續的發燒。
但這都幾天了,怎麼還在燒?!
舒窈垂下了頭,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,自己的身體就是這樣,高燒斷斷續續的……
厲沉溪上前一步,舒窈一驚,接下來雙腳離地,將她打橫攔腰抱起,大步上樓。
扔上臥房的大床,接著重力覆了上去,邪魅的俊顏在她麵前放大,捕捉著她唇瓣的嬌嫩,語氣微涼的輕道,“倒不如來點實際的,也有助於你退燒!”
她愣愣的皺眉,所有驚詫惶恐,都在他接下來的動作中,徹底顛覆,打亂……
徹夜的癲狂,幾乎折騰到翌日天亮,才好不容易停歇,精疲力儘的兩人隨意昏睡,等再醒來時,空大的臥房,隻剩了舒窈一個人。
清冷,孤寂,恍若昨天發生的一切,猶如一場夢。
隻是,令她都覺得不可思議的,竟然持續了幾天的高燒,退燒了!
她自己都覺得好無語。
衝澡洗漱,換了身衣服下樓,才發現餐廳中,厲沉溪高大的身影坐在餐桌旁,懷中抱著小政兒。
一身奢昂的西裝,任由政兒坐在上麵,小手胡亂的抓著他的領帶,繞啊繞的。
這樣的他,從遠處看去,少了幾分平日裡的冷戾,多了幾分居家的閒適和從容,而且還頗有一番父愛泛濫的感覺。
政兒很調皮,坐在他懷中也不老實,厲沉溪喂他吃飯,最多吃兩口,然後三兩下就在他懷中爬來爬去的,一會兒在這兒,一會兒又爬上了肩頭,真是一分鐘都不能老實。
舒窈靜靜的看著,笑了。
當初不顧他的反對,堅持生下這個孩子,果然是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