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窈想要推開他,掙了掙,卻怎麼都擺脫不掉。
“你害怕和我離婚,就應該徹底躲開,能走多遠走多遠……”他的目光深許,冷沉的眸色諱莫難辨。
舒窈腦中突然回蕩起了一句話,‘他不想看見你和這個野種,最好能滾多遠滾多遠……’
數天前,這句話還是在厲氏公司門口,舒媛口中親口道出的。
她本以為是舒媛故意說的,卻不曾想,竟和他的意思,不謀而合。
“最好出個國,離開A市,躲的遠遠的,而不是像這樣,在我眼皮子地下,買了房子,還帶著我的兒子!”
厲沉溪這句話落下的刹那,舒窈也不知道從哪兒爆發的氣力,竟一把成功的將他推開。
他腳步後退了幾步,舒窈抓緊這個空檔,手語比劃說,“政兒也是我兒子,當初我懷孕時,你根本就不想要這個孩子,厲沉溪,離婚可以,但孩子必須歸我!”
厲沉溪凝視著她,眸色冷沉了數度不止,就連四周都隨著他周身戾氣的四溢,而溫度驟降,寒涼陣陣。
“你想離婚?”
四個字,他微涼的語氣,難以揣摩出任何複雜。
舒窈也沒時間和他做心理分析,隻是手語說,“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嗎?我沒有彆的要求,你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要,唯獨政兒,把孩子給我!”
這是她的要求。
也是唯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