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毅說,“我們的人,和警方的人詳細調查了韓小姐,並沒有找到什麼仇家。”
在這個圈子裡,韓氏集團並不是什麼大公司,隻是普通的中型企業,無論是韓董事長還是韓采苓,在生意方麵,都秉承著和氣生財的原則,從未因為任何生意或者合同,與人紅過臉。
不至於招人怨毒到想殺人的地步。
至於厲沉溪,雖然厲氏規模龐大,樹敵無數,但憑借著厲氏超強的實力,就算某些人真想要怎樣,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。
黃毅想了想,似乎有句話一直哽在喉中,不知道該不該道出。
厲沉溪看過手中的文件,抬眸時注意到黃毅的反應,就說,“你想說什麼就說吧!”
他才奓著膽子道,“厲董,您有沒有考慮過,如果那些人的目的是少夫人,而舒氏那邊,就是最大的嫌疑人。”
似乎還真是如此!
韓采苓也愣住,她說,“不會吧!舒氏那邊,不都是舒窈的親人嗎?怎麼可能呢?”
如此而說,黃毅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。
厲沉溪隻是不顧身體,快速的坐起身,同時道,“你不懂。”
韓采苓是不懂,關於舒氏,這十多年來到底都發生了什麼,舒窈能從一個健康快樂的舒家二小姐,變成現如今這樣孤立無援的啞女。
厲沉溪坐起身,她急忙攔住,“你剛手術沒多久,劇烈運動會導致刀口裂開的!快躺下!”
韓采苓說著,同時也力道極大的拉著他躺下。
厲沉溪本就還是個病人,身體有些虛弱,加上沒有防備,自然被她輕而易舉的放倒,重新躺下,隻覺得大腦一陣眩暈,濃眉緊皺了下。
“我沒事。”他沉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