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不等說完,就被厲沉溪攔下,“好了,媽,我真的沒事,你出去吧!”
蔣文怡搖頭歎了口氣,走去外麵時,又叮囑了好多遍,因為厲沉溪的事兒,導致晚飯也沒怎麼吃好。
舒窈幫著保姆刷碗,等她這邊打掃完上樓時,看到醫生已經來了,站在床邊弄著輸液瓶,而厲沉溪躺在床上閉著眼睛,似是倦了。
舒窈去盥洗室拿了條熱毛巾,等醫生輸液紮完針,她才走過去,彎下腰輕輕的用熱毛巾為他擦臉。
毛巾剛觸上他的肌膚,他就睜開了眼睛,極近的距離,他睿眸閃爍,望著舒窈靜如秋水的眸,還有那纖細無骨的手指,以及她彎腰的緣故,T恤領口過低,一覽無遺的春色,儘收眼底。
這一切的一切,都讓他唇畔的一抹淺笑,之間加深。
厲沉溪望著她,灼灼如華,視線一寸寸的掃過她的容顏,弄得舒窈有些不自在,慌亂的為他擦了擦臉,就起身避開了。
她這邊剛起身,身後就傳來了男人低沉的嗓音,“這麼多天沒見,想我了嗎?”
他低醇的嗓音極低,還帶著一絲的沙啞,舒窈微愣,心底的意思感觸徒增,但還是理智的克製著,漠然的沒有表情。
下一秒,厲沉溪倏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,雖然還在病中,但他的氣力仍舊很大,緊緊地握著她的手,不肯放開。
舒窈詫然,他卻快速的閉上了眼睛,然後將她往自己身邊拉拽一些,迫使舒窈不得不坐在了床邊,卻聽他又說,“今晚你陪我睡。”
陪……
舒窈差點抹汗,怎麼個陪法?
不過不得不說,厲沉溪這任性一般的突然回了家,確實給所有人都折騰的夠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