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兒身邊不能沒人,舒窈看他老實的坐在拿來等待醫生拆線和傷口換藥,就先一步回了病房。
她剛往外走,厲沉溪的手機就響了。
“采苓,什麼事兒?你慢點說……”
刹那間,那溫柔的語氣,輕柔的恍若二月的春分,輕輕的,拂過心房。
而這樣的溫柔,卻是為了彆人。
不想再繼續多逗留一秒,更不想他無意的三言兩語,刺傷自己早已千瘡百孔的心。
舒窈儘快離開,回去照顧兒子。
政兒很乖,在病房一個人輸液,不吵也不鬨,甚至連手上的針頭都沒有動過,就安靜的趴在那裡,怏怏的,一看就是發燒鬨得,小家夥提不起一點精神。
她坐下來,心疼的摸著兒子的小臉蛋,政兒還強打精神朝她笑了笑,還真貼心。
舒窈陪著兒子待了一會兒,政兒很困,沒一會兒就睡了,舒窈也趁著這個機會,出去看看厲沉溪,也不知道他傷口拆線後,怎麼樣了。
但她來到辦公室時才發現,隻剩下了醫生一人,厲沉溪卻早已不見蹤影。
“厲太太來了,剛才厲董接了個電話,好像有什麼急事兒,拆完了線就離開了!”醫生說。
她訥訥的點了下頭,慢慢的轉過身,又回了病房繼續陪兒子。
韓氏集團這邊,韓采苓剛擺脫案件調查,公司也終於可以重新營業,一大堆的事情等待她來處理。
這幾天,韓采苓很累。
各種事物,就算不眠不休都忙不完,而且經過這次的動蕩,韓氏走了很多老人,留下的人,也幾乎人在曹營心在漢,都幾乎在四處尋找彆的公司,隻要接到應聘消息的,馬上提包走人,沒有任何顧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