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覆上她額頭,滾燙的溫度,很明顯,她發燒了。
雖然沒有多少印象,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都做了什麼,但厲沉溪也不是傻子,反複想想,似乎也猜到了。
尤其是他記得半夢半醒中,她身體冰涼的鑽進被窩,緊緊的抱住了自己。
這個傻女人,已經是泡了冷水澡吧!
看樣子,還不止一次。
回想當初在巴黎時,她好像也是這樣,為了他犯過傻。
為了給他買藥回來,不顧大雨,冒雨走了幾公裡,然後又因無法說話,竟然傷了自己,拿著藥再一路小跑回來……
後來也是克裡斯汀將錄像給他看了,他才知道的。
這個女人,自己做了什麼,過後從來不會解說,永遠默默無聞,不管付出了多少,都不會言表。
是她性格使然,還是隻對他如此。
厲沉溪已經不想再去想了,醫藥箱裡沒有了退燒藥,外麵的天氣似乎有了回轉的跡象,隻是淅淅瀝瀝的小雨還在繼續,無休無止的。
任由她這樣發燒下去是不行的,還是得想辦法去醫院。
他去換了衣服,先衝泡了奶粉,喂兒子喝了一些,然後也給厲政換了衣服,抱著他上了車,讓小家夥坐在嬰兒座椅上,再上樓去接舒窈。
她還在昏迷,兩天兩夜未睡,加上高燒,昏迷不醒也是正常的。
給她換了衣服,抱著下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