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沉溪想了想,還是點了下頭。
舒窈便也識趣的從他身邊避開,還算了禮貌對裴少陵頷首點了下頭,也不失禮儀的離開了。
她走了以後,裴少陵徹底沒了顧及,叼著煙,邪魅的視線冷然的盯著厲沉溪,冷笑連連,“我覺得你真可悲,放著最愛的女人,不理不睬,娶一個不愛的,留在身邊,還要四處‘秀恩愛’逢場作戲,你不累,我看著都累!”
言猶在耳,厲沉溪臉上的厲色凝聚,迎著他的視線,扯唇似笑非笑,不解釋也不辯駁,隻說,“不管我怎樣,也比總盯著彆人的女人,要好吧!”
“我是喜歡舒窈,那又怎麼了?你不愛的,不代表彆人也不能去愛吧!”裴少陵倒是大度,直接坦然承認,動手摁滅了香煙,還說,“所以說,你和舒窈離婚,娶了你最愛的女人,也能成全我和她,不是很好嗎?”
“你喜歡她,不代表她也喜歡你!”厲沉溪冷道。
片刻,他似乎想到了什麼,唇畔的冷意更濃,“就像當初你喜歡采苓,她不喜歡你,是同樣的。”
舊事重提。
就像觸及了裴少陵心底的一根芒刺,猛然間,裴少陵臉上的笑意蕩然全無,“我從未喜歡過韓采苓,當初隻是想利用而已!”
他也利用到了,當初韓采苓和厲沉溪分手,讓他萎靡不振了很久,讓裴少陵順勢獲利最大。
現在提及那件事,無外乎對厲沉溪來說,也是心底的一道傷疤。
他眸色一轉,眼底浮動著一片濃濃的笑意,麵上仍舊是一片雲淡風輕,隻是眸光中的狠戾濃鬱,厲沉溪說,“記住了,舒窈不是采苓,她不會被你的任何舉動所感染,更不會被你利用!”
“你也不是她,怎麼知道?”裴少陵淡淡的,卻透著一股成竹在胸的勢在必得。
厲沉溪隱隱勾唇,“因為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