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就連餓了十幾個小時,能不餓嗎?
厲沉溪皺了下眉,“怎麼做經濟艙了?”
“沒位置了啊!我又著急,能有經濟艙不錯了呢!”她又低下頭,認真的吃著東西。
漂亮的女人,無論在任何時候,都是備受矚目的。
而漂亮又有心機的女人,卻如有毒的藤蔓,上麵的花兒雖漂亮,但藤蔓卻讓人不想觸及。
漂亮又毫無頭腦的女人,猶如尋常可見的小花兒,華而不實,讓人任意擺弄,丟之棄之。
時過境遷,韓采苓還不懂得這個道理嗎?
“你就這麼著急?”厲沉溪端著紅酒,目光深許的注視著她。
她吃的津津有味,幾乎沒怎麼有空聊天,但還是說,“能不急嗎?我也有自己的原因呀!”
“什麼原因?”他問。
提及這個問題,韓采苓拿著刀叉的動作頓了下,隨口又說,“你真想知道?”
他點了下頭,搖晃著手裡的高腳杯,猩紅的液體在杯中跌宕起伏。
如此一來,韓采苓也快速的吃完了自己盤中最後一塊牛排,咽下去後,放下了刀叉,拿著餐巾擦了擦嘴巴,才抬起頭看著他說,“沉溪,我知道你的意思,你想和舒窈好好的,做個好丈夫,好父親,過簡單平凡的生活。”
或許這是很多人的選擇。
厲沉溪早已不再是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,他三十歲了,有了妻子,也有了孩子,不管怎樣,最終的選擇,都是擇一人,白頭到老。
不管枕邊人是舒窈,還是彆人,這點肯定不會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