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條項鏈被重新放回了褲袋裡。
澳洲醫院這邊,韓采苓身子虛弱的趴在床上,虛弱的小臉蒼白如紙,病怏怏的,提不起半點精氣神。
厲沉溪和醫生聊了些她的病情,然後才回了病房。
“沉溪……”
一見他進門,韓采苓馬上嬌柔的小聲音就傳了過來,嬌滴滴的,任誰見了都心生憐憫,難以舍棄。
厲沉溪大步走了過來,側身坐在床邊,抬手輕輕地在她額頭上撫了撫,還有些發熱,滾燙的溫度,十分明顯。
“很難受吧?有沒有什麼想吃的?”他問著,詢問的聲音低醇又溫雅。
她搖搖頭,“我沒胃口,什麼都不想吃……”
“病了怎麼能不吃東西呢?不管怎樣,都要吃一點的,我去叫人給你送點粥吧!”他說著,就站起了身。
韓采苓馬上伸手拉住了他的大手,難受的眉心緊蹙,焦急道,“吃不吃東西的不要緊,最要緊的是行程啊,為了我,你都已經拖了兩天了,可不能再拖下去了!”
厲氏在澳洲這邊的事情,早在幾天前就辦完了,如果不是韓采苓突然發病,這個時間,厲沉溪早已飛回國內,在集團處理公事呢。
提及此事,男人俊朗的眉宇淺淺微蹙,再度坐下,握住了她的手,“你現在病著,就什麼都不要想,至於回國的事兒,等你身體好些了,我們再回國吧!”
“可是這樣……”韓采苓有氣無力,聲音也是勉強氣若遊絲的,更顯虛弱嬌柔,“那不是耽誤了你嗎?沉溪,我不想讓你為了我犧牲……”
“我沒有犧牲啊!”他的話語很快,語速幾乎碾壓著她未等道完的話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