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癌症群體早已不分年齡界限,但具體檢查結果還未出來,不能馬上確定,隻是有這方麵的可能罷了。”
厲沉溪答應了醫生的要求,為韓采苓做個全麵的胃腸檢查,等待結果,再做進一步治療。
隻是如此一來,韓采苓也很快得到了消息。
國外的醫院,是不怎麼對患者隱瞞病情的,何況她也沒有具體確診,護士們自然也是直言不諱,有什麼說什麼了。
韓采苓吃驚的同時,更是無儘的後怕,恐慌接踵而來。
她緊緊地握著他的手,縮在他懷中,膽怯的瑟瑟發抖,“沉溪,我是不是要死了?”
“不會的,彆亂想!”他也抱著她,早就知道韓采苓的胃不好,經常服用各種各樣的胃藥以緩解,但怎麼都想不到會演變致癌。
韓采苓依偎在他懷中,小腦袋枕在他的腿上,憔悴的容顏更顯蒼白,“如果是癌的話,我就不治了!”
“那怎麼可以?”
厲沉溪的話沒等說完,她就伸出了手,撫在他唇邊,示意讓他先彆說話,聽自己說完。
未等說話,她先慢慢地爬了起來,簡單的動作,卻有氣無力,剛起來,就忍不住咳嗽幾聲。
厲沉溪拿來了紙巾,遞給她擦了擦嘴,韓采苓看著他,虛弱的眉眼,憔悴的像個玻璃娃娃,稍微一點氣力,便可煙消雲散。
“剛剛我已經在DNR上簽過字了,我雖然不是醫生,也沒有學醫,但是……”
她話沒說完,當厲沉溪聽到‘DNR’三個英文單詞時,當即怒火就竄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