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婷婷,你應該是搞錯了,這位可是舒氏的千金大小姐,是金枝玉葉,怎麼可能是我女兒呢?”
安柔指桑罵槐,字句冷冽諷刺的淋漓儘致。
護士一聽舒氏千金,馬上聯想到之前網絡上遍布的‘豔照風波’當即看向舒媛的目光,也是帶著嘲弄的。
“是我搞錯了,安阿姨的女兒,是舒氏的二小姐,現在厲氏的少夫人,是為很賢惠優雅的小姐呢!”護士的嘴巴特甜,對安柔的照顧也極好。
畢竟這所療養院,也是厲氏融資籌建的,作為這裡最大股東的丈母娘,照顧自然要超越所有人了。
護士看著舒媛,冷然一笑,轉身走了。
舒媛這才邁步上前,從包中拿出一束白菊花,輕輕的扔在了安柔腳邊,清冷的目光,帶著滿滿的挑釁,“安阿姨還真是彆來無恙啊,和當年一樣,嘴上不饒人呢!”
當初舒媛還是個孩子時,經常看見薛彩麗和安柔吵架,每次自己的母親都占據下風,那時候,舒媛就恨死了這個女人。
現在也是如此。
“什麼樣的人生出什麼樣的女兒,看得出來,舒窈能有如此,也是多虧了你這個母親啊!”舒媛尖銳的話語鋒芒畢露,絲毫不加掩飾的直接道出。
氣的安柔猛地就坐了起來,一腳踢開了那束白菊花,“舒媛,你什麼意思?拿著這樣的花,來找我晦氣嗎?”
都知道,白菊花是祭拜死人的。
“晦氣都是自己找的,哪有彆人送的呢?”舒媛話裡話有,拉過一邊的椅子,優雅的慢慢坐下。
安柔氣的臉色突變,“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
“我過來是看望一下安阿姨,順便給你道喜的呀!”舒媛話語柔軟,嬌嗔的毛病沒有改變。